祁飞看着她,眸中闪过一抹厌恶,默默后退了好几步。
“别碰我,你很脏。”
说着,瞥了苏蒙一眼:“你这位好男人上的可不止你一个,他不仅肾虚,身体亏空,而且还不知道在哪个鸡窝里染上了艾滋病。”
得到了祁氏医术,祁飞能够一眼看出别人的身体状况。
在他眼里的苏蒙,脸上缭绕着一股黑沉沉的死气,丝毫人样都没有。
“什么?”杜若婷一听,顿时吓得脸色苍白。
苏蒙见此,急了:“你瞎说什么?我的心和身体都只属于若婷一个人!”
“若婷,这小子是想挑拨离间,你可千万别上当,我看你这招美人计也不必用了,我他妈的直接出手把他弄死,还怕那笔赔偿金不是我们的吗?”
杜若婷听到这话,惊慌的心略微镇定。
她把袖子里藏的刀露出来,恶狠狠的瞪着祁飞。
“没想到你居然变得这么阴险小心了!既然你这么不知好歹,那就怪不得我们心狠了,亲爱的,弄他!”
她话音落下,苏蒙便撸起袖子捏着拳头就朝着祁飞的头砸去,速度奇快无比,寻常人根本不可能抵挡得住!
“忘了告诉你,苏蒙可是跆拳道黑带,身手非常了得,要是不想死得太难看,我劝你还是别挣扎……”
杜若婷话没说完,就见祁飞轻飘飘的一抬手,一掌把苏蒙拍飞出去。
“砰”的一声巨响,苏蒙直接将客厅里的桌子撞飞出去好远距离。
他本人更是浑身阵阵疼痛,内脏受损之下,呕的吐出一口鲜血。
“你……你居然趁苏蒙不备突然出手,你简直是个卑鄙小人!”
杜若婷震惊之下,只能找到这唯一一个还算合理的解释。
祁飞却冷冷一笑。
他接受了爷爷传授的盖世神功,这世上恐怕没几个人能是他的对手,区区苏蒙更是不在话下。
打完奸夫后,他转而脸色阴沉的看向杜若婷,步步逼近。
“你要干什么?你这个又丑又短命的废物,你要是敢强迫我做那种事,我就死给你看!”
杜若婷被他那种恐惧的样子吓得魂飞魄散,恐惧之下,一手护着胸前,一手把刀抵在脖子上,一副祁飞敢轻薄她,她就自刎的样子。
祁飞见此,胃里阵阵翻滚,非常想呕。
他来到杜若婷面前,蓦地抄起桌上的水果篮狠狠砸在了杜若婷脸上。
“睡你?做你妈的白日梦呢?”
杜若婷被祁飞宠了这么多年,什么时候被祁飞这么对待过,她震惊无比。
“你居然敢打我?”
祁飞啪啪左右又给她扇了几下:“打你又怎样?当初我愿意对你好,是看得起你!”
“你现在居然跟别的男人狼狈为奸,那我就算打死你又何妨?”
他将杜若婷那张漂亮的脸蛋打得鼻青脸肿,如猪头一般可笑才罢手。
“不过弄死你们太脏我的手了。”
他将水果篮丢在一边,用垃圾袋套在手上,然后把衣冠不整的一男一女拎着丢出了大门,像丢垃圾一样。
“你们这么恩爱,当然不会相信我的挑拨离间,但是艾滋病病毒可不稀罕挑拨你们,好自为之吧!”
杜若婷死死盯着他的背影,鱼死网破一般的吼道。
“你得意什么?你也不过就是一条将死的可怜虫,就算我真的染上了艾滋病,谁比谁先死还说不一定呢!”
“啊?”祁飞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,“我难道没跟你说吗?我的诊断出错了,我没有患病,我不用死了。”
杜若婷听到这话,强撑的脸色再也绷不住了。
她顿时像个泼妇一样破口大骂起来。
“祁飞,你这个丑货,你不得好死!你他妈的这辈子别想找到老婆!”
祁飞“砰”的一声关了门:“还好这房子隔音不错,不用再听狗叫了。”
杜若婷在门外骂了老半天,惹得邻里邻居很不满,出面指着他们鼻子让他们滚远点。
苏蒙脸皮挨不住,偷摸的要跑,结果被杜若婷死死抓住耳朵,拧得像是要把它扯下来似的。
“你给老娘说清楚,祁飞为什么没死?你不是说你亲眼看见他被车撞得头都瘪了吗?我看他现在好像比你还活蹦乱跳!”
在杜若婷的强烈要求下,两人去医院做了检查,果然,都中招了。
“你这个负心汉,你不是说你只爱我吗?你居然跟其他女人乱搞,还把这种脏病传染给我!”
杜若婷恼怒之下,对苏蒙恶狠狠的出了手,巴掌拳头踢腿,活像个泼妇,哪里还有半分校花的矜持样。
苏蒙也不是吃素的,被查出这种病本来就心情烦躁,再被杜若婷这么一刺激,火气上涌。
“烦死了臭婆娘,给老子闭嘴!”
他抡起拳头就把杜若婷往死里打。
没过多久,两人就因为互殴进了局子。
……
祁飞把家里里里外外打扫了好几遍,还是觉得恶心。
他一闭上眼睛,就全是那不堪入目的一幕。
他暗骂了几声发泄情绪,然后把杜若婷的东西全都扔到楼下,顺便去买空气清新剂。
路过药店时,他略一沉吟,进去买了一个医药箱,医药箱里放满了行医常备物品。
他既然已经获得了祁氏古医玄术,以后这些东西自然就都是必须的了。
回家后,祁飞报复性的喷了两三个小时的空气清新剂,恨不得把有关于杜若婷和苏蒙二人的气息全部消灭。
可这样做的结果,是让房子里弥漫着浓烈的香气,造成了祁飞生理上的不适。
他打开门想透气,结果却见门口站着一位脸色微白,却丝毫不掩绝色的清冷大美女。
“司月,你看起来不太妙啊?”
司月是祁飞的邻居,是位颜值丝毫不逊于杜若婷的清冷大美女。
她常年蜗居家里,很少出门。
逢年过节,祁飞偶尔会给对方送点老家寄来的东西,核桃、板栗都有,对方时不时也给他送点稀奇的水果。
两人邻居四五年,一来二往的倒也混了个脸熟,勉强算是有一丝交情。
司月虚弱的扯了扯嘴角:“你们家有暖宫贴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