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身她持证上岗,白月光慌了(南笙傅沉林晚)全文免费_(南笙傅沉林晚)替身她持证上岗,白月光慌了后续阅读(南笙傅沉林晚)
替身她持证上岗,白月光慌了(南笙傅沉林晚)为椿深创作的小说作品。讲述了: 第一章影子妻子傅沉掐着南笙下巴的手,冰冷得像钳子,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。水晶吊灯的光流淌在他深邃...
第1章_替身她持证上岗,白月光慌了_在线阅读
第一章影子妻子傅沉掐着南笙下巴的手,冰冷得像钳子,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。
水晶吊灯的光流淌在他深邃的眉眼间,却照不进那双盛满寒霜的眸子。“今晚的宴会,
好好表现。”他的声音低沉,没有半分结婚周年该有的温度,每个字都淬着冰,
“记住你的身份,南笙。你只是她的影子,别妄想不该有的东西。”南笙垂着眼睫,
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,
恰好遮住了她左眼下方那颗精心描画过的、与“她”一模一样的泪痣。
疼痛让她指尖微微发颤,但她脸上依旧维持着无可挑剔的、属于“林晚风格”的温顺微笑。
“我明白的,傅先生。”她的声音轻柔,带着一丝刻意的、模仿来的软糯。傅沉松开手,
仿佛沾染了什么不洁的东西,接过侍者递来的手帕擦了擦指尖。
他的目光掠过她身上那件月白色的流光长裙,这是林晚最爱的品牌当季高定,连发型和香水,
都严格复刻着林晚的偏好。三年了。整整一千多个日夜,她活成了另一个女人的倒影。
傅沉转身走向宴会厅中心,那里灯光璀璨,名流云集,他是当之无愧的焦点。
南笙看着他挺拔冷漠的背影,轻轻吸了一口气,
将心底那点几乎要破土而出的涩意死死压了回去。她抬手,
不着痕迹地抚上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。指尖隔着薄薄的衣料,能感受到一丝不真实的暖意。
那张被她藏在外套内袋里的、还带着医院消毒水味道的孕检单,此刻像一块烧红的炭,
烫得她心口发慌。宝宝,再忍一忍。她在心里无声地说。宴会上,她是完美的傅太太。
举止优雅,谈吐得体,每一个微笑的弧度都经过精确测量,既不会过分热络,
也不会显得失礼。她周旋在宾客之间,像一尾灵活的鱼,却又时刻感知着傅沉的磁场。
他一个眼神,她就知道该适时出现,为他挡掉不必要的寒暄;他微微蹙眉,
她就明白该找借口离开,让他清静。所有人都夸傅总好福气,太太如此貌美又善解人意。
只有南笙知道,这些赞美,都是给她脸上这张名为“林晚”的面具的。中途,她有些气闷,
走到露台透气。晚风带着初秋的凉意,吹散了她鬓边一丝不苟的发丝。
她看着玻璃窗上自己的倒影,那张越来越陌生,越来越像另一个女人的脸。突然,
一阵熟悉的、让她脊椎发凉的**响了起来。不是她的手机,是傅沉的私人手机,
那个只存了一个号码的手机。她鬼使神差地靠近虚掩的门缝。傅沉背对着露台,接起电话。
刚才面对她时的冰冷尽数消融,他的声音是南笙从未听过的温柔,
甚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哄慰。“晚晚,别急……国内这边都安排好了,嗯,
飞机落地就能直接入住……放心,有我在,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……”“……她?
一个影子而已,用旧了,也该换新的了。你回来,她自然就没存在的必要了……”“……乖,
别胡思乱想,我心里只有谁,你不清楚吗?”每一个字,都像一把钝刀,
在南笙的心口反复切割。她用指甲死死掐进掌心,疼痛让她保持着最后的清醒。原来,
连“用旧了”都算不上。她只是一个可以随时被丢弃的、连物品都不如的替代品。
林晚要回来了。所以,她的戏,终于要唱完了。傅沉挂了电话,转身时,
脸上残余的温柔在看到露台门口的南笙时,瞬间冻结,又恢复了惯常的冷漠。
“躲在这里做什么?”他语气不悦。南笙抬起眼,脸上已经重新挂上那副温顺得体的面具,
眼底波澜不惊:“里面有点闷,出来透口气。我们进去吧,傅先生,王总他们好像在找你。
”她微笑着,挽上傅沉的手臂,动作自然亲昵,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听见。只是,
在无人看到的角落,她放在小腹上的手,微微收紧了一些。宝宝,
妈妈可能……等不到你出生了。但妈妈不会让你,作为一个影子的影子,来到这个世界。
第二章完美复刻回到那座被称为“家”的豪华牢笼,已是深夜。别墅里灯火通明,
却冷清得没有一丝人气。巨大的水晶灯投射下冰冷的光,照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上,
反射出空旷寂寥的影子。傅沉扯下领带,随手扔在沙发上,甚至没有多看南笙一眼,
径直走向书房。对他而言,这里或许更像一个临时歇脚的酒店,而南笙,
是酒店里一个比较熟悉、用得还算顺手的服务员。南笙早已习惯。她默默换下高跟鞋,
脚后跟被磨破的地方传来丝丝刺痛。但这痛,远不及心口那片荒芜来得深刻。她走上楼,
回到主卧——那个傅沉几乎从不留宿的房间。梳妆台上,琳琅满目。
全都是顶级品牌的护肤品、化妆品。但南笙的目光,
直接落在了一个看似不起眼的丝绒首饰盒上。她打开盒子,
里面静静躺着一条雪花造型的项链。钻石镶嵌,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璀璨的光。
这不是傅沉送给“南笙”的,这是某次林晚生日,傅沉命她戴上,拍照发给远在国外的林晚,
以解“相思之苦”的道具。照片里,她穿着林晚风格的衣服,戴着属于林晚的项链,
笑得模仿着林晚的神态。而傅沉,在镜头外指挥着她的每一个表情和角度。“眼神再柔一点,
不对,晚晚不会这样笑。”“头发,左边那缕拨到耳后,她习惯这样。”“泪痣,
点得有点歪了,重画。”三年来的每一个细节,都在此刻疯狂地涌入脑海。
她像一个人形玩偶,被傅沉拿着林晚的照片,一寸一寸地雕琢、修改。从走路的姿态,
到喝咖啡时小拇指弯曲的弧度,从喜欢的食物口味,
到阅读时无意识咬唇的小动作……她成功了。成功到有时候对着镜子,她自己都会恍惚,
分不清镜子里的人究竟是南笙,还是林晚的一个幻影。她拿起那瓶摆放在最中央的香水。
这是林晚最爱的味道,一种清冷又带着若有若无诱惑的木质香。
傅沉曾让人空运了无数瓶过来,要求她必须时刻保持这个味道。起初她闻不惯,
觉得太过疏离,现在,这味道已经浸透了她的肌肤,仿佛成了她自带的体香。
恶心感毫无预兆地翻涌上来。南笙冲进浴室,趴在洗手台上干呕,却什么也吐不出来。
眼泪生理性地溢出眼眶。她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睛通红、脸色苍白的女人,那张脸,
因为刻意模仿而显得精致却空洞。她拧开水龙头,用冷水用力拍打脸颊,
试图找回一丝属于自己的真实感。不能哭。南笙告诉自己。林晚是不会这样失态,
不会这样狼狈的。林晚永远是优雅的,从容的,是傅沉心中不染尘埃的白月光。
她回到梳妆台前,拿起那支极细的眼线液笔,凑近镜子,小心翼翼地,
在自己左眼下方点上一颗泪痣。位置、大小、颜色,都必须分毫不差。
这是她作为“影子”最显著的标志。笔尖触碰到皮肤的瞬间,冰凉一片。点好泪痣,
镜中的女人仿佛瞬间被注入了灵魂——属于林晚的灵魂。那个温顺的、隐忍的、完美的替身。
她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,缓缓露出一个练习过千百次的、无懈可击的微笑。完美复刻。
可是,藏在完美面具下的那颗心,已经千疮百孔,
并且悄然孕育着一个即将打破所有平衡的秘密。孕检单上的结果,像一个倒计时的炸弹,
悬在她和傅沉这岌岌可危的关系之上。林晚要回来了。那她这个替身,
和她肚子里这个不该存在的孩子,该何去何从?傅沉那句“用旧了,该换了”,如同魔咒,
在她耳边反复回响。或许,是时候结束这场荒唐的戏了。在她还没有完全迷失自己之前,
在她还能为肚子里的孩子争取一条生路之前。第三章裂痕几天后,
傅沉难得地在家用了晚餐。长长的餐桌上,摆满了精致的菜肴,
但气氛却压抑得让人食不下咽。傅沉沉默地吃着饭,刀叉碰撞盘子发出轻微的声音,
都显得格外刺耳。南笙小口地吃着面前的沙拉,胃口全无,但为了孩子,
她还是强迫自己吞咽着。她最近孕吐反应有些明显,对气味格外敏感,
尤其是对那道她以前很喜欢,但现在闻着却有些油腻的红烧肉。一阵反胃感袭来,
南笙猛地放下刀叉,捂住嘴,强忍了下去,脸色有些发白。傅沉终于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,
眉头微蹙:“怎么了?”他的眼神里没有关切,只有审视和不耐烦,
似乎在责怪她的失仪破坏了用餐的安静。南笙心底一凉,迅速调整好表情,垂下眼,
用惯常温顺的语气回答:“没什么,可能有点着凉,胃口不太好。”傅沉没再说什么,
目光却落在她几乎没动过的米饭和沙拉上,又扫了一眼那道红烧肉,忽然开口,
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:“以前不是挺喜欢这道菜?晚晚就从不碰这些油腻的东西。
”“……”南笙握着水杯的手指,骤然收紧,指节泛白。原来,连喜欢吃什么,都是错的。
只因为林晚不喜欢,所以她南笙曾经的喜好,也成了需要被修正的“瑕疵”。
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。这三年,她到底活成了一个多么可笑的傀儡?她深吸一口气,
压下心头的翻江倒海,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:“是吗?可能最近口味变了。
”傅沉似乎对她的顺从很满意,没再继续这个话题。但他接下来的话,却让南笙如坠冰窟。
“晚晚下周三的航班回国。”他放下刀叉,用餐巾擦了擦嘴角,动作优雅,
说出的话却冰冷刺骨,“你找个时间,把主卧腾出来,搬到西边那间客房去。
晚晚喜欢朝南的房间,光线好。”“……”南笙猛地抬头,难以置信地看着他。
他竟然……要让她在这个“家”里,给正主腾位置?甚至连最后一点容身之所都要剥夺?
傅沉无视她眼中的震惊和受伤,继续用安排工作的口吻说道:“还有,晚晚刚回来,
可能需要时间适应。你最近安分点,尽量不要出现在她面前,免得惹她不快。”每一个字,
都像淬了毒的针,扎进南笙的血肉里。原来在她尽心尽力扮演替身的这三年,在傅沉眼里,
她连出现在林晚面前,都是一种冒犯。巨大的屈辱和绝望,瞬间淹没了她。
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再次袭来,这一次,她再也忍不住,猛地站起身,
椅子腿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。“抱歉,我……我不太舒服。”她声音颤抖,
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句话,然后不等傅沉反应,转身快步冲向了楼上的洗手间。“砰!
”门被关上,隔绝了外面那个令人窒息的世界。南笙趴在马桶边,这一次,
再也控制不住地吐了出来。胃里空空,吐出来的都是酸水,烧得喉咙生疼。
眼泪混杂着生理性的泪水,汹涌而出。不是因为呕吐的难受,
而是因为心口那片被彻底践踏碾碎的荒芜。她以为三年的隐忍,至少能换来一丝怜悯,
一丝身为“人”的尊重。可到头来,她在傅沉心里,依旧轻贱如尘。她扶着冰冷的瓷砖墙壁,
缓缓滑坐在地上。小腹处传来微弱的、几乎难以察觉的悸动,像是一种无声的安慰,
更是一种沉重的负担。孩子……在这个男人眼里,她尚且如此不堪,这个意外到来的孩子,
又会是怎样的命运?傅沉会允许一个替身,生下带有他血脉的孩子吗?答案几乎不言而喻。
冰冷的绝望,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。她蜷缩在角落里,身体因为哭泣和寒冷而微微发抖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呕吐的感觉终于平息下去,只剩下浑身脱力般的虚弱。她挣扎着站起来,
走到洗手台前。镜子里映出一张惨白如鬼的脸,眼泪冲花了精心描绘的眼妆,
眼底是一片死寂的灰败。唯独左眼下那颗泪痣,依旧清晰刺眼。她看着镜中的自己,
看着那颗象征着替代身份的泪痣,一个模糊却坚定的念头,如同黑暗中燃起的星火,
开始在她心底滋生。不能再这样下去了。为了自己,也为了孩子。第四章焚心接下来几天,
别墅里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。傅沉似乎忙于安排林晚回国的事宜,几乎不见人影。
佣人们也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氛,做事更加小心翼翼,
看南笙的眼神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同情和探究。南笙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
大部分时间都在对着窗外发呆。她不再需要刻意模仿林晚的举止,
脸上也不再挂着那副温顺的面具。真实的她,疲惫,苍白,眉宇间笼罩着化不开的哀愁。
她开始整理东西。其实没什么好整理的,这三年,她拥有的东西少得可怜。
衣服、首饰、包包,几乎都是傅沉按照林晚的喜好置办的,不属于她南笙。
她从一个旧箱子的最底层,翻出了几件自己大学时穿的T恤和牛仔裤,洗得有些发白了,
却带着她早已陌生的、属于“南笙”的气息。还有一本厚厚的剪报本,
里面贴满了她当年在话剧社演出时的照片和报道。照片上的女孩,笑容灿烂,眼神明亮,
充满灵气,与现在镜子里那个精致却空洞的木偶判若两人。
她轻轻抚摸着照片上那个陌生的自己,眼眶微微发热。曾经的梦想,曾经的鲜活,
都被这三年暗无天日的替身生活磨蚀殆尽了。她拿出手机,搜索了一下林晚回国的消息。
果然,娱乐版块已经有了零星报道,虽然语焉不详,但“知名舞蹈家林晚即将归国”的消息,
还是引起了一些小范围的讨论。配图是林晚几年前在国外演出的舞台照,身姿优美,
气质出众,确实像一轮皎洁的、遥不可及的明月。南笙看着那张照片,
再对比镜子里自己这张复刻出来的脸,一种荒谬又可悲的感觉油然而生。她点开银行APP,
查了一下自己那张不常用的银行卡余额。数字少得可怜。这三年,傅沉在物质上从未亏待她,
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,但现金却给得很少,仿佛是一种无形的控制,
让她离不开这座黄金牢笼。一种紧迫感油然而生。林晚回国之日,就是她“功成身退”之时。
傅沉那句“你可以滚了”,恐怕不是玩笑。她必须为自己和孩子的未来,做打算了。
正当她心神不宁时,卧室门被敲响了。南笙深吸一口气,迅速收敛起所有外露的情绪,
恢复了平静无波的表情。开门,外面站着的是管家。“太太,先生让您准备一下,
晚上陪他出席一个慈善晚宴。”管家公事公办地传达指令。南笙微微一怔。
林晚马上就要回来了,傅沉竟然还会带她出席公开场合?但她没有多问,
只是顺从地点点头: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化妆,做发型,
换上傅沉早就让人送来的礼服——又是一条充满林晚风格的飘逸长裙。
南笙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,任由造型师摆布。看着镜子里再次被“林晚”附体的自己,
南笙的心,一片冰冷。晚宴现场觥筹交错,衣香鬓影。傅沉一如既往地是人群的焦点。
他挽着南笙,接受着众人的恭维和注目。南笙配合地扮演着完美女伴的角色,微笑,点头,
举止得体。只有她自己知道,挽着傅沉手臂的指尖,冰凉一片。中途,
傅沉被几个生意伙伴围住交谈。南笙借口去洗手间,暂时离开了那令人窒息的应酬圈。
她从手拿包里拿出手机,想透口气,却无意间点开了一个刚推送的本地新闻快讯。
标题并不起眼——“傅氏集团总裁傅沉深夜现身机场,疑为迎接重要人物”。
配图是一张有些模糊的抓拍照。照片上,傅沉穿着一身休闲装,
不再是平日里一丝不苟的精英模样,脸上带着难得的、显而易见的急切和期待,
正大步走向国际航班出口方向。时间显示是昨天凌晨。南笙的心脏,
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,瞬间停止了跳动。原来,他昨天的“忙碌”,
是迫不及待地去迎接即将归国的白月光。甚至连一天都不愿意多等,要在凌晨就去守候。
那此刻,他带着她这个替身在这里应酬,又算什么?是最后的物尽其用?
还是故意做给谁看的戏码?一种难以言喻的悲愤和屈辱,像火山一样在她胸腔里积聚,
几乎要冲破喉咙。她死死咬着下唇,直到口腔里弥漫开一股淡淡的铁锈味。不能再等了。
她看着宴会厅中心那个谈笑风生、俊朗依旧的男人,眼神一点点变得冰冷、坚定。
她拿出手机,删掉了那张刺眼的新闻图片,然后,拨通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。
电话响了几声后被接起,那边传来一个温和的男声:“喂?哪位?”南笙深吸一口气,
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:“师兄,是我,南笙。好久不见……有件事,想请你帮忙。
”第五章告别演出林晚回国的那天,天气很好。阳光明媚,天空湛蓝得像一块剔透的宝石。
然而,傅沉为林晚举办的、名为“接风”实为“正名”的盛大晚宴,却设在晚上。
地点就在傅家名下最豪华的七星级酒店宴会厅。傍晚,南笙坐在客房的梳妆台前,
平静地给自己上妆。粉底遮盖了连日的苍白,腮红扫去了疲惫的痕迹,
眼线勾勒出精致的轮廓,最后,那支眼线液笔再次点在了左眼下方。泪痣成型的那一刻,
镜中的女人完成了最后的“附体”。她打开衣柜,
没有选择傅沉为她准备的、那些属于林晚风格的华丽礼服,
而是拿出了一件自己很久以前买的、款式简单大方的黑色连衣裙。这裙子低调,
甚至有些不起眼,但至少,它是属于“南笙”的。下楼时,傅沉已经等在客厅。
他今天穿得格外正式,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,衬得他身形挺拔,俊美非凡。
他脸上带着一种南笙从未见过的、混合着期待与愉悦的光芒。看到南笙身上的黑裙,
他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,似乎不满意她的“朴素”,但或许是因为心情太好,
或许是觉得她终究是最后一次亮相,他最终什么也没说,只是不耐地催促:“快点,
晚宴要开始了。”坐进加长林肯里,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。傅沉一直看着窗外,
手指无意识地在膝盖上轻轻敲击,泄露着他内心的迫不及待。南笙则安静地坐在另一侧,
目光平静地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。霓虹闪烁,勾勒出这座城市繁华冷漠的轮廓。三年了,
她像一只被圈养的金丝雀,很少有机会仔细看看这座城市的模样。她的手包里,
没有口红粉饼,只放着两样东西:一张折叠整齐的孕检单,
还有一个轻飘飘的、却重若千斤的U盘。宴会厅门口,豪车云集,
记者们的闪光灯将夜空映照得如同白昼。傅沉率先下车,立刻被记者和闪光灯包围。
他熟练地应对着,脸上带着得体矜贵的微笑。南笙跟在他身后下车,
瞬间也感受到了镜头的聚焦。她能听到周围传来窃窃私语。“那就是傅太太?
看起来挺有气质的,不过好像比照片上瘦些?”“听说傅总的白月光今天回国,
这正主回来了,替身怕是要退位了吧?”“啧,今晚有好戏看了。”那些目光,有好奇,
有同情,有鄙夷,像无数根细密的针,扎在她身上。南笙却恍若未闻。她微微挺直了背脊,
脸上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、极淡的笑意。只是那笑意,未达眼底。
傅沉象征性地向她伸出手臂。南笙迟疑了一瞬,还是将手轻轻搭了上去。
指尖触及他昂贵的西装面料,一片冰凉。走进宴会厅,巨大的水晶灯下,衣香鬓影,
名流汇聚。舒缓的钢琴曲流淌在空气中,营造着虚伪的祥和。傅沉一出现,
立刻成为全场的中心。不断有人上前打招呼,恭维着他,目光却时不时地瞟向南笙,
带着各种复杂的意味。傅沉游刃有余地应酬着,但南笙能感觉到,他的心思早已不在这里。
他的目光频频望向宴会厅的入口,像是在等待什么重要人物的降临。南笙安静地陪在他身边,
像个精致的人形立牌。她不再像以前那样,主动为他挡酒,或是巧妙地周旋在宾客之间。
她只是沉默着,观察着,等待着。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。终于,
宴会厅入口处传来一阵不小的骚动。所有人的目光,包括傅沉的,都齐刷刷地投了过去。
灯光师似乎也得到了指令,一束追光打向了入口。只见林晚穿着一身洁白的曳地长裙,
如同真正的月光女神,在众人的簇拥和惊叹声中,缓缓走了进来。她容貌清丽,气质出众,
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、温柔又略带羞涩的笑容,目光第一时间,就精准地锁定了傅沉。
傅沉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真实而耀眼,他几乎是立刻松开了南笙的手,
毫不犹豫地、大步朝着林晚走去。那一刻,他仿佛忘记了身边所有人的存在,
包括他名义上的妻子。全场的目光都追随着傅沉,看着他走到林晚面前,
看着他极为自然地伸出手,挽住林晚的腰,姿态亲昵而保护欲十足。两人站在一起,
郎才女貌,宛如一对璧人,吸引了所有的闪光灯和赞美。而南笙,被孤零零地留在原地,
像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人。刚才傅沉松开手的动作那样干脆,那样迫不及待,
残留的触感还停留在她的指尖,但那股被抛弃的冰冷,已经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。
她能清晰地听到周围压抑的惊呼和更加肆无忌惮的议论。“看吧,正主来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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